第二章 命 运

在小小百鬼夜行的晚宴上闹了个够后，次日的黎明时分，我与两名‘导游’离开了神社，前往位于湖泊边上的红魔馆
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导游’，我不仅笑了起来。
普通的魔法使-魔理沙小姐果然很普通，还处于宿醉状态。
而另外一名神采飞扬的、代替了烂醉如泥的灵梦小姐前来的天人-比那名居天子小姐则欢快的哼着小曲轻快的引领我前进。
“红魔馆是什么样的地方呢？”我问起了这两个导游
“呃…很欢乐的地方吧…”魔理沙含糊的回答
“不知道呢~~~”天子则很肯定的摇了摇头
“天子没去过？”
“是呀~我前不久才认识大家的，之前都住在有顶天，完全不知道下面的情况呢~”
“有顶天？”
我歪着头问她，她指向了天空
“那片云的上面，漂浮在空中的大陆，这个世界最高的地方喔~~~~~~~”
“所以才叫天人么…”
“嗯！~~~~”
好吧，这家伙看来不比我多知道些什么…
走了一会，我们三人抵达了湖边。
清秋的早晨，有一点点的冷呢，正好醒酒…
呼…
哈……
哎？
湖面正在结冰哎…
现在是秋天不是…
“啊…糟糕了，遇到麻烦的家伙了…”魔理沙突然正了正自己的帽子，叹了口气
“是冰妖精么？”天子也侧过头来问魔理沙，果然她不比我知道多少东西
“嗯，是挺有名的一个笨蛋，总是在这一带出现，今天怎么这么早…”
叮——————————————
哔哩——————————————————
说着，一个蓝色的小妖精出现在了我们面前不远的地方，嗯，她大概有天子一半高矮，不，还要矮点，虽然背后有几对半透明的冰翼，但她孩子样的相貌依旧不会让人觉得害怕
“俺等你好久了！屋雨末黎啥！”
“是雾雨魔理沙！齐露诺你好歹记对我的名字好不好…”魔理沙立刻吐槽小家伙的记忆力，这下可惹怒了这个叫做齐露诺的冰妖精
“你拿俺当笨蛋嘛？！俺可是幻想乡最强！来吧！今天俺可不会被你击坠了！”
“大清早的怎么这么有干劲啊…”魔理沙叹了口气“天子，交给你了。”
“要打么？”天子也干劲满满的样子
“嗯，把她打飞就好了。”
“那么，”天子一挥手，一把剑凭空而出“我来做你的对手喔，齐露诺~”
“不许叫我⑨！你是谁？”
喂喂喂…天子喊你⑨了么…
还有⑨是什么…
“比那名居天子，要上了喔~”
魔理沙拉我后退了几步，天子就冲了上去，齐露诺也变出了把冰之剑，跟天子斗上了剑，双方你来我往，都未能伤到对方……
或者说…
齐露诺伤不到天子，
所有的攻击砍到天子身上完全没效果。
天子也不去砍齐露诺，
只是空挥，让她后退。
“呵呵…再用力点啊，⑨~”
“这个怪物，俺可是最强的！”齐露诺突然快速后飞，跟天子拉开了距离，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符卡“冰块【Great Crusher】！！！”
她将冰剑瞬间变成一块巨大的冰块，扔向了天子
“这点可不够喔！气符【天启气象之剑】！”
天子横着一挥剑，一道霸气无比的红色剑气冲向了齐露诺，将她扔出的冰块直接打碎，并直奔她而去
“哇啊！”小家伙立刻手忙脚乱起来，飞速的掏出了第二张符卡“吹冰【Ice Tornado】！”
这小家伙迅速原地回旋了起来，卷起了冻气产生了暴风雪，天子的剑气被她利用龙卷暴风雪给错开了位置
“好冷啊！不要用这种大范围的符卡啊！”魔理沙在我身边抱怨了起来
很…冷么？
我突然发现自己的皮肤被一层薄薄的结界保护了起来。
这是…什么？
“笨蛋就是笨蛋呢。”天子的话将我的注意力引回了她们的单挑
喔，对了，貌似幻想乡里的所有战斗，都必须是一对一的，听灵梦说，好像这是幻想乡里唯一全种族通用的法案。
“今天的气候是【狂风】。”天子指了一下天，然后用剑指向了飞速旋转的齐露诺
突然狂风四作了起来，风向是吹向背对着湖泊的齐露诺……
不一会，齐露诺就被她自己卷起的冻气风暴冻成了一大块雕塑。
“嘿~~~~~~~~”天子收起剑，跑了过去，一脚将冻住了的齐露诺踢进了湖泊里
…………………………
我跟魔理沙一阵沉默。
“好了，继续前进吧~”天子乐呵呵的走上了冰冻起来的湖泊“嗯！很结实了，可以走过去呢~”
“不走桥么？”我指了指旁边七扭八歪的木桥
“看来直接走过去比较省时间呢…”
这时，湖水像爆炸一样喷了起来
小家伙飞了出来
“俺、最强！”
“命硬的家伙呢~”天子再次拿出了一张符卡，正准备对齐露诺施放，却发现对方慢悠悠的摊到了湖面的一块碎冰上
“呼……好困……晚安…”
…………………………………………………………
幻想乡的妖精都真厉害…
“喔，是大妖精。”魔理沙看向湖对面，发现了正在飞过来的一只妖精
“大妖精？”天子竟然抢在我前面问…
“喂喂喂，天子你不是一直在有顶天看着我们呢么…”
“那也只是看啊，听不到你们说话的…”
“好了，总之我们继续前进吧，大妖精是来回收这笨蛋的呢。”
“那个，说起来，⑨是…”我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嗯……这个我也不清楚，貌似是笨蛋的代名词？”魔理沙耸了耸肩，打了个哈欠，然后走到了最前方“好了，继续赶路吧，在冰化掉前过去。”
说得也是…
虽然岸边的比较厚，但是这湖如此的大…
…………
果然，我们走到了湖中心的位置，冰就没有了。
“还是要飞过去呢…上来吧”魔理沙不知道从哪拿出了扫把，坐了上去，我看了看天子，天子对我做出了请的手势，我就坐上去了
“天子呢？”
“我跳过去吧~”说罢，天子猛的一用力，像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
你可以跳过去就早说啊…
我们没必要这么悠哉的走吧…

终于，我们抵达了对岸，太阳已经走到了八点钟的位置了。
“果然，今天也没偷懒”看到站在门口的门卫后，魔理沙叹了口气“怎么办？”
“怎么办是…不能直接进去么？”我看了看天子，天子也在看着魔理沙
“红魔馆不接外客的呢，以前这个门卫天天睡觉，所以跑进去玩没什么问题，最近貌似她们在裁员，所以这家伙一直都很精神…”
“要打吗？”天子还是很兴奋
“她应该不会跟你动手吧…”魔理沙如是说“中国是个很有原则的妖怪呢，天人她应该不会去打，而我也赢过她，她也应该会放我过去…”
哎？
这么说，要过门卫这关的…
是我？
“绯，你能接住萃香扔出的球，要用力气压制住她应该不成问题，但是麻烦的是她的技巧。”魔理沙开始向我传授‘攻略’“她是能够操作气的妖怪，所以气功对她无效…”
“气功？……嗯，我试试看吧…”
我，应该也是会战斗的吧…
这种再生能力，
以及力气。
都应该不会被之前的我浪费掉才是…
现在需要的是，
想起战斗方法。
“那么，就去挑战她吧~”天子率先走了过去，那名一身绿色旗袍的红发女门卫立刻摆出了架势，但是看了看天子，就又立直身体，放她进到了大铁门里面
魔理沙也走了过去，这门卫打了个冷颤，就也放她过去了。
于是我也走了过去。
“站住！什么人？！”
我按照她说的站住了。
她带着一顶小圆帽，上面要个金色的五角星里面刻着个龙字，红色的长发，前面梳了两个辫子在两侧，身上穿着一身绿色旗袍，很明显是用功夫的。
功夫…
我的记忆里，有这种东西…
“我叫绯，是来拜托这里的主人，查一些事情的…”
“有预约没有？至少要拿出帕秋丽大人、蕾米莉娅大人或者咲夜许可证中的一个来！”
“……没有。”
“那么！”她再次摆出了战斗架势“这里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你们进去！”
“啊呀……我们两个已经进来了DAZE…”魔理沙站在铁门里面，吐槽起了门卫
“红魔馆的铁壁-红 美铃，上了！”
她自报了姓名，就一个健步冲了上来。
按照马步的下蹲高低、跨步的幅度以及手臂的位置来看，
是八极拳的冲拳。
已经看破了她的第一拳，
我迅速侧移，闪开了她的冲拳。
她随后一个转身，用力的对着我出了一个斜上打的升拳，
后仰，闪开。
看得到！分析得到！
她的拳法！
“喝呀！”她看到我小跳几步后退开来，就狠狠的一个震脚，激出了一道气功波，顺着地面冲我而来
“激·震！”我也狠狠的一个震脚，用比她略微强势的力道击出了一道波，将她的气功吞噬掉，并继续向她威胁了过去
“什么？！也可以使用气功？”她惊了一下，侧跳躲开了我的气功波“你到底是什么人？”
“就是因为不知道才来红魔馆的啊…”
“少骗我了你这家伙！”她突然原地大幅度挥舞起了双臂“气符【星脉弹】！”
非常迅速的集气。
一个等身大小的气功弹飞速的汇集起来，向我打了过来。
应对…
有了…
“喝！”我向着她发出的气功弹伸出了右手，将自己全身的气力暂时集中到了手掌上，大喝一声，接下了【星脉弹】。
“还没完！星气【星脉地转弹】！！！”
她继续飞速挥舞双臂，又聚集起了一个更大的气功弹，这次这个光球比她自身还要大很多。
我把左手按到了右臂上，在她发出气功弹前，将自己的气打进了她的第二个气功弹。
“【内劲爆裂】！”
想起来了…
这一招…
专门用来克制各种气功用的…
我竟然记得这种招数…
只见美铃还没把气功弹打出来，就华丽的在她自己身前爆炸了。
“有两下嘛…但是这样，还不足以击败我！”衣服已经被炸得破破烂烂的门卫拿出了一张符“气符【猛虎内劲】！！！”
看着她发动了一张符卡后，我回忆起了进攻的方法。
先用力击打自己的肩膀、侧腹，然后将气在身体里加速流转一圈后附着在拳上打出…
就是这样，进攻！
看到冲过来的她拿出了下一张符，我豪不犹豫的执行了自己刚才回忆起的拳法。
“炽击———————”
“【天星七伤】！”
我抢在她出拳之前，双拳自击然后打到了她的肩膀跟肚子。
效果拔群，
她被我击退了十多米。
“竟、竟然是崆峒拳？”顽强的门卫再次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然后继续摆出架势
我对她挥了挥手，用武斗家们常用的挑衅手法。
她见到我这个手势后马上就大笑了起来，然后再次充满干劲冲了过来
就在距离我还有三步左右的距离时，她开始了自转
“极彩【彩光乱舞】！！！！”
呃…
如此近的距离…
她的旋转形成了一道虹光编制成的龙卷风，像我逼近。
本能告诉我，这招十分危险。
搜索着记忆，
我找不出一招克制的方法。
“切…”我小跳着迅速后退，想要与她拉开距离，但是她的速度越来越快。
击破、阻碍的方法…
有了！
同样是功夫的，
点穴！
但是，如何才能在她飞速旋转的时候点中她的穴道？
不行，这样不行！
眼看着她越来越近，我将全部力量集中到了拳头上。
“都不行，那只有正面突破了呢，试试看吧……”
一拳。
打在了虹色的旋风上。
痛觉传遍了我的全身，
但是，
将她震退了。
“哼哼…”停下了旋转，她冷笑了一下“刚才那招，很有效吧？”
“………………”
痛觉过后，右手彻底麻掉了。
“下面一招会更加刺激喔！也是我红美铃的最大奥义之一，好好接下吧！”
言毕，她拿出了可能会是结束战斗的一张符卡
“华符【彩光莲华掌】！”
释放了符卡的力量后，她光一般的冲了过来，一掌击中了我，从我的身边滑了过去。
“你六成的体力，我就拿下了！”
“不，是九成…”我单膝着地，半跪了下来
一股强大的气在我身体里翻滚，爆散了出去，剥夺了我大量的体力。
旁观的天子跟魔理沙都眼睛一亮，然后开始为我应援。
没关系…
不会输的…
“我赢了呢，请回去吧。”门卫如此说着
“是~这样吗？”我站了起来，转过身面向她“你试着动一下看看。”
“嗯？”她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头略微向我这边扭了一点“啊咧？动不了了……怎么回事……”
“封穴【止步】，在你将气打进我体内的时候，我点了你的穴道，虽然是妖怪，但是看来你的穴位还是和人类一样的。”
“呃……”
“那么，就让我结束这场战斗吧！”
一口气将她打倒的绝招，拳法的话……
果然是跟她的拳法一样的，
八极拳么…
“哼，点穴也只能是一时！彩符【彩光风铃】！”她拿出了一张符卡，然后又开始了自转，不过没有之前那次快，而且也没有移动。
这样的话，近身的拳法就没法用了…………
气功的话…
我的记忆里…
应该有集中大量气的…
恶魔的绝招。
“呼，本来只想打败你过去的，现在这样看来，只好让你痛一点了。”
我摆开马步，微微蹲低身体，将左手横摆，右手中指和食指并到一起，点到了自己的额头中心。
全身的气力，虽然只剩下一成了。
但是集中到一点的话，还是可以解决掉她的吧。
“喝呀啊————————————”
气集的越来越多，但是并没有形成气功弹，因为我把所有的力量集中到了一点上进行了压缩。
这招的名字…
好像是叫…
“魔惯光杀炮！！！！！！！”
将集中起来的全部的气，压缩到一点，从指间发射出去。
就在这个‘气点’射出、目标直指自转中的门卫时，从红魔馆的内侧、大概是二楼的位置，飞过来了一支血红色的魔法长枪，直接将我辛辛苦苦集中起来的‘气点’打得无影无踪……
“到此为止了。”只听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响彻了整个红魔馆。
魔理沙最先做出了反应
“这个招数，还有这个声音……难道…”
门卫也停止了转动，我们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从馆内飞出来、正在缓慢降落的少女身上。
她带着一顶白色的洋帽，帽子上有个红色丝带，蓝色短发、血色双瞳，白色的礼服，背后一对黑色的蝠翼…
降落到了门卫身前，她侧着身看着我，面带诡异的笑容。
“大、大小姐…”门卫惊讶得说不出话了
“让我看到了有趣的东西呢，中国，我会跟咲夜说，让她把你留下的。”
听到被她称为大小姐的这个少女的话后，门卫立刻泪流满面。
“蕾米莉娅大小姐亲自出到馆外还真是少见呢，话说，现在是白天DAZE。”魔理沙向她搭话，她并没有回答，笔直的走到了我跟前。
“没想到还会见到你呢…已经不是人类了么？”这位应该是馆主的少女，好像认识我？
“你是……”
“嗯？不记得我了么？我是斯卡雷特的………”她说到一半，沉默了下来“难道是我记错了…算了，你们不是有事要找帕秋丽么？进去吧，红魔馆以后对你开放，安心吧。”
“啊，那个，谢谢…”
“不不不，真是有趣的家伙呢，使用着很奇妙的招数，却不用任何符卡。”她转过身去，慢慢的走回了馆里“你之后的命运，也请让我关注着吧。”
“就是这样，请进吧。”
顽强拼命的门卫终于让开了道路。
稍微调整了一下气息，我走到魔理沙跟天子身边。
真是多灾多难啊，终于进到红魔馆里面了。
后面，应该没什么危险了吧？
不过刚才那个大小姐…
她好像认识我啊，我也有一点点，跟她似曾相识的感觉……

“帕秋丽，进来了喔~”魔理沙推开了地下室的门，然后才大声说
硕大的图书馆里，没有人回应她。
不过可以看到有个地方灯火很明亮。
应该是在那边吧。
“找到了，这里~”魔理沙也看到了那边，率先跑了过去。
“天子，我们……天子？”我回头一看，她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算了，她那么厉害，应该不会出事的，先找我的记忆要紧…
跟上魔理沙，走过了几个书架，我们见到了这个大图书馆的管理员。
“帕秋丽·诺蕾姬，姆Q。”正在读书的紫发少女放下了手里的书本，推了下小小的眼镜，做了下自我介绍，她穿着一件类似睡袍的白色魔法衣。
“绯，你好。”
“啊，帕秋丽，我想要找…”
话还没说两句，就听到了一声巨响。
是从这个图书馆的地下传来的。
“姆Q？有人入侵？”帕秋丽惊了一下，然后转过头来问魔理沙“你是不是还带着别的陌生人进来了？”
“没有啊，只有绯跟天子DAZE”
“天子……在哪里？”
“哎？”
我们都回过头来，环视了一下，没有看到天人的身影。
突然帕秋丽大叫了一声
“姆KI————————————————————————！！！！！”
“难道天子那家伙…”魔理沙也隐约猜到了些什么
我却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天子难道闯祸了？
咚——————————
一声巨响，天子从一扇铁门里破门而出，出现在了我们眼前。
跟在她后面的…
还有四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
那是名后背翅膀上长出水晶样子的、穿戴红色哥特洛丽塔服饰的金发幼女。
这样的少女有四个，一模一样，追逐着天子。
“妹妹大人！姆Q！”帕秋丽一边说话一边咳嗽起来
“帕琪要注意你的哮喘啊DAZE~”魔理沙貌似比起眼前天子的闹剧，更加关心帕秋丽的身体
“妹妹大人不会出去的，但是也不能在我的图书馆里面打啊…”
就在她们两人闲聊的时候，我仔细的盯着那个少女观察了起来。
我认识她。
我的身体，记得她。
她是…
我所追寻的…
呃……
“………退下，天子…”我奋力一跃，跳到了天子身前
“哎？！”天子、魔理沙、帕秋丽同时哎了一下
“来玩吧~”那四名少女同时对着我，用天真的童音说道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片。
本是空白的卡片上突然出现了文字。
“禁法-【永恒终焉】！！！”
正在我要解放符卡力量的时候，再次出现了事故。
停住了。
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人，
不，
包括我，
都停住了。
停在了半空中。
但是，
我的意识还存在着，
我也可以自由的移动，
不过半空的空气成为了我的垫脚石。
我可以站在半空中…
“失礼了。”一名身着女仆装的女佣出现，她双手各拿着四把银亮银亮的餐刀，站在与我不远的半空中上。
“你……是谁？”
看到我对她提出了疑问后，她呆住了一下，然后微微的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你，是我的同类呢。”
“什么意思？”
“我的名字是十六夜咲夜，红魔馆的女仆长。”
“………………恶魔的、走狗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说出了这样的话。
啊，是这样啊…
我潜意识的把那四个一模一样的少女认定为了恶魔，
然后想要铲除她们…
“我代替芙兰二小姐的失礼向您道歉，不过，”她对着那四个一模一样的少女扔出了八把飞刀“你的时间，真的是属于你的么？”
时间？
在说什么？
我的时间？
说起来大家都停住了…
不管是魔理沙、帕秋丽，还是身为天人的天子，以及‘芙兰二小姐’。
但是，为什么，我跟十六夜可以行动…
这里…
是静止了时间的…
“咲夜的世界，看来，从你进入这里开始，就要改变一下称呼了呢。”
“为什么我可以动？”
“这要问你自己了，”她冷冷的看着我“一直被静止着时间的可怜人。”
一直被静止？
她在说什么？
我…
我的时间，
一直被静止？
怎么可能…
我不是，
好好的跟大家交流着，互动着呢么？
还是说，
因为这里是幻想乡，
我才可以…
头好痛…
好痛……
我的时间…
不是属于我的……
那，
会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