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虫子的第一视角改的，

大概改了一半，然后就去thd去了。。

有时间把剩下的给改了。

 

 

 

 

夜雀的烧烤店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当街一个曲尺形的大柜台，柜里面预备着妹红炭，可以随时烤鳗鱼。幻想乡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一万块钱，买一碗酒，——这是二百多年前的事，现在每碗要涨到五万，——靠柜外站着，热热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一万，便可以买一碟烤鳗鱼，或者烤鳗鱼~，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十万块，那就能推到灵梦一次（大雾）如果出到十万块，那就能买一样老板娘特治的烤鳗鱼，但这些顾客，多是小妖精，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大妖怪，才踱进店面隔壁的房子里，要酒要菜，慢慢地坐喝。 　　我从一百二十岁起，便在人间之里入口八目鳗烧烤店里当伙计，老板娘说，我样子太正太，怕侍候不了大妖怪，就在外面做点事罢。外面的小妖精们，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鳗鱼从坛子里拿出，看过木串上少了没有，又亲看将木串放在妹红炭上，然后放心：在这严重监督下，缺斤少两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老板娘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原来夜雀你一直坑人啊）。幸亏荐头的情面大（幽香面子自然大），辞退不得，便改为专管烤鳗鱼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我从此便整天的站在柜台里，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老板娘是一副凶脸孔，主顾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红美玲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红美玲是站着喝酒而是三面boss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额头上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的红头发。穿的虽然是中国旗袍，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之乎者也，叫人半懂不懂的（就一个中国妖怪能懂才怪）。因为他来自中国，别人便从他的故乡地，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中国。中国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中国，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温两碗酒，要一碟烤鳗鱼。”便排出十一万。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在工作时间睡觉了！”中国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在红魔馆门口睡觉，被咲夜用小刀射。”中国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那不能算睡觉……小憩！……看门人睡觉，能算睡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大小姐不发工资”，什么“睡觉”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中国原来也学过功夫，但终于没有当上武职，又不会营生；于是愈过愈穷，弄到将要讨饭了。幸而耍得一手好工夫，便替人家看看门，换一碗饭吃。可惜他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好喝懒做。坐不到几天，便在门口开始睡觉。如是几次，叫他看门的人也没有了。中国没有法，便免不了去红魔馆干没工资的门番。但他在我们店里，品行却比别人都好，就是从不拖欠；虽然间或没有现钱，暂时记在粉板上，但不出一月，定然还清，从粉板上拭去了红美玲的名字。 　　中国喝过半碗酒，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中国，你当真学过武么？”中国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连半个武职也捞不到呢？”中国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之乎者也之类，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老板娘是决不责备的。而且老板娘见了中国，也每每这样问他，引人发笑。
没了~